庆翘翘让她说这话,也是在透过这人嘴巴,给军户所其他的官一个警醒。

郑大江如今是花溪镇军户所的一把手,若是底下都是这种沉迷脏事的同僚,她也怕有一天有人将丈夫带坏。

朱珍珠不想作答。

却由不得她不说。

只听席间众位夫人七嘴八舌都问起了有关于那庵堂的事情。

自然,开口说话的妇人们并不知道那庵堂的内情,只是瞧着这位珍小夫人不愿意开口多说,以为对方嫌弃自己曾在庵中落发的往事。

珍小夫人忌讳的,那必然就是众位最喜闻乐见要打探的。

瞧,哎哟哟,那脸色难看的。

如此这一日的宴会又是圆满了。

——

“你是不知道她脸色多难看。那日县丞大人的夫人也在席间,她是将搬来花溪镇的,不知道众人的心思,只当那地方真好,追着一直问地方,还说要带着家里的老祖宗一并去呢。”

庆翘翘笑得前仰后合的。

坐在另一侧的庆脆脆只觉得她十分吵闹。

“别笑了,大跳又在扇小川耳光呢。”

看着已经打闹在一块的姐弟两个,庆翘翘这才住嘴,将大闺女的肥爪子从小儿子脸上挪开,小儿子的脚丫从大闺女腰上扯下来。

眼神警告:“说了不准打架,打架要怎么办?”

两个孩子都能听懂话,也不求饶,各自寻了屋中的角落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