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宵禁,这时候不在家中,也未曾通禀过去向,形迹可疑。

屋子不大,因为他是大管家,将四座下人舍中最大最好的一间分给他住,而且还分里外间。

王海被这番响动惊醒,听两个婆子前后一捣鼓,便知出了大事。

“夫人,人确实不在。屋子里搜过了,衣衫细软都在,也没有来源不对的金银钱财。”

庆脆脆:“你没觉得他最近有古怪?”

王海想一会儿,摇摇头:“除了变得爱哭一点,还总是回想之前的事情。”

“之前的事情?具体是哪些事情?”

王海道:“就是当年还没有盖起这院子的时候,老说要是回到那时候就好了。”

庆脆脆想不出前后有什么联系来,又问对单眼单胳膊的跛子有没有印象?

“是镇上的一个乞丐。见过几次,但是没留神过这个人。”

王海如今经管着工坊,那处也是有专门的房舍给他,有的时候加时加点,就在那处睡了。偶然回这边,也是因为

他抬眼看看在夫人身旁立着的谷雨,不再说话了。

一众人就立在一间下人舍中静默片刻。

庆脆脆道:“灭灯吧。细软没收拾,想来不是奔逃。没准天一亮就回来了。”

她心里始终萦绕着不安,总觉得要出事。

不知是不是应和她心情,远远听着外边传来一阵阵的纷乱声响。

“你们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