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立夏一样,犯了先入为主的错。

都以为陈婆子是因为之前被王丰管教过,心生怨怼。

却不知她是怨怼,是愤恨,却并非无中生有。

“你说他和一个单眼单胳膊的跛子时常来往?”

“知道这人是谁吗?”

陈婆子摇摇头:“夫人,我是外村人,早些时候不长在这处,哪里认识这人。”

“老奴偷偷跟过几回,可那跛子到石头墙边就没影了。我又不会翻墙”所以自然不知道是谁。

石头墙?

那便是旧花溪村那边的人。

可记忆中并没有一个人能跟这个单眼单胳膊的跛子对上号。

“你去叫醒刘婆子,立夏一并跟着去,将人领过来,我当面问清楚。”

刘婆子四十多岁,一把好力气,当时便是同她一起去北屿县的人。

用惯了,且为人忠心,没出过幺蛾子。

不一会儿,立夏就慌慌张张地奔回来了,此时她终于明白事情的严重了,脸色发白:“夫人没人。王管家屋子里没人。”

庆脆脆猛地站起身,往外疾走。

“点灯,我亲自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