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鼓棒递到刘宇恒手里,重重地把他的手往下压了压:“我上次说什么,记得么。”
“绝对没有下次了朽哥……”刘宇恒被陈朽这一双眼睛看得都要哭出来了。
鬼知道那天晚上他哪来的勇气嘲讽陈朽,还扬言让陈朽有本事就弄死他。
真他妈傻逼。
谢竞年接到陈朽电话时正和赵哲胤在食堂吃饭,刚打的一盘菜,谢竞年一股脑地都划拉进赵哲胤盘子里去了,拿起手机就往外跑。
“哎你干嘛去啊,我吃不了这么些——”赵哲胤看着即将冒出盘子洒到桌上的饭菜,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后认命地吃了起来。
学校附近出租车很多,谢竞年上了车跟司机说了地址,一路上心脏都以一种很快的频率跳动,直到小区门口才慢慢变得平稳。
陈朽和他说自己搬来首都了。
谢竞年一瞬间脑袋里放烟花似的晕眩,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眼花看错或是出现了幻觉。
首都入了冬,天气冷得很,但是陈朽的怀里却特别暖和。
谢竞年抱着陈朽把人推到门上靠着,干涩发冷的嘴唇寻着和他的贴在一起。
“朽哥……”谢竞年撒娇似的用细软的头发去蹭陈朽领口露出来的锁骨。
陈朽被蹭得有些痒。
他轻轻捻了一撮谢竞年的头发在手里摆弄:“怎么了?”
“我好想你。”谢竞年说。
陈朽在他发顶落下轻吻,指腹摩挲着他逐渐变得温热的脸颊:“我也想你。”
“我知道。”谢竞年笑着说,“最近几天我总打喷嚏,肯定是你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