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泽摁下车窗,对着江辞蹙眉喊道:“你闹够了没有?记者的车就在后面,给我赶紧上车。”
“知道了。”江辞回答,可他却没有挪动脚步,而是对礼闻池说:“闻池,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打车。”礼闻池回答,“你回去吧。”
江辞走后,礼闻池又点了根烟。
“哎?礼总监你没走啊?”
酒吧老板方夜走了过来,他拿着一串钥匙递给礼闻池,“柏杰走得急,我打他电话没接,他把钥匙落在桌上了。听说你们是一个公司的,麻烦你带给他了。”
攥着冰冷的钥匙,礼闻池缓缓抬头,“你认识任柏杰?”
方夜一边哆嗦一边跺着脚,“对啊,我们是大学同学,今天是我请他过来的。”
礼闻池的手指攥着了那串钥匙。
原来,是方夜请任柏杰过来的。
是他误会任柏杰了。
周一清早,怀揣着不安和内疚,礼闻池敲响了任柏杰办公室的门,然而过了很久却没有人应。
礼闻池拿着钥匙找到了黄烨笙,“黄总监,这是任总的钥匙,如果见到他麻烦你交给他。”
黄烨笙面露复杂地看向礼闻池,“礼总监,钥匙是你捡到的,还是你自己给任总比较合适。”
礼闻池也不再勉强,将钥匙重新放回了口袋里。
例会开始,任柏杰迟到了几分钟,他脚步沉重地坐在主座,眼皮无力地耷拉着,脸色惨白,呈现一种病恹恹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