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尚未用罢,谢晏宁竟忽觉自己的神志正在渐渐涣散。
须臾,他手中的竹箸已拿不住了,摔落于地,他以最末的一丝清明唤了一声“怀鸩”,继而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一众食客惊得瞠目结舌。
陆怀鸩慌忙将谢晏宁打横抱起,谢晏宁一失去陆怀鸩的唇瓣,立刻又摸索着吻了上来。
好容易到了房间内,陆怀鸩将房门拴上后,才温柔地回吻谢晏宁。
谢晏宁整个人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媚色,目含春水,身娇体软。
唇齿相合间,谢晏宁的双手不停地在自己与陆怀鸩身上作乱。
得逞后,他抬手推开陆怀鸩,先是以舌尖描摹着自己的唇瓣,后又软乎乎地问陆怀鸩:“今日不吃樱桃么?”
陆怀鸩盛情难却,耐心地品尝了一番。
谢晏宁半阖着眼,扯去陆怀鸩的发带,胡乱地抓揉着披散下来的发丝。
良久,陆怀鸩抬起首,凝视着谢晏宁,却被谢晏宁斜了一眼,进而被谢晏宁按住了后脑勺。
陆怀鸩乖顺地复又垂下了首去。
直到红润欲滴的樱桃几乎破皮,他才又向着谢晏宁望去。
谢晏宁目中尽数迷乱之色,一对上陆怀鸩的视线,便以气声唤他:“怀鸩……”
紧接着,谢晏宁的唇瓣便覆上了他的唇瓣。
谢晏宁这唇上的血痂子已脱落了一些,更加凹凸不平,逼得他心脏发疼。
双手可及之处用作包扎的软布密布,他一面亲吻谢晏宁,一面解去了包扎,仔细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