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一个身强力壮,年轻出众的恩客较伺候各色恩客要好上许多,这是显而易见的。
突然,楼上有响动传来,陆怀鸩循声而上,一推开门,赫然瞧见了上官淩。
上官淩头上包着厚厚的软布,面色惨白,衣不蔽体,双手、双足被缚,竟是为一脑满肥肠的六旬老汉压于身下。
上官淩失踪多日,为何会沦落至此?
陆怀鸩一掌拍去老汉,接着,解开了上官淩的束缚,又为上官淩披上了件衣衫,才问道:“上官公子,你可还好?”
“上官公子?”上官淩迷茫地问道,“何人是上官公子?”
陆怀鸩心下生疑,一时间,无法断定上官淩是当真失忆了,亦或是因被他撞见了不堪的场景,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
但无论如何,他不能坐视上官淩受人凌辱却不理。
他一掌拍晕了骂骂咧咧的老汉,方才问道:“上官公子,你随我走吧。”
上官淩虽然不知老汉意欲为何,但他觉得甚是恶心,遂道:“嗯,我随你走。”
“稍待。”陆怀鸩嘱咐道,“你且先将衣衫穿好,我马上便回来。”
上官淩能感受到陆怀鸩所施予他的善意,快手扯住了陆怀鸩的衣袂,满面不安。
陆怀鸩安抚道:“我还有事要办,放心,我不会丢下你。”
“好吧。”上官淩放开了陆怀鸩的衣袂,看着陆怀鸩出了房间。
陆怀鸩将房门阖上,才低声问老鸨:“上官公子怎会在此?”
老鸨不答,向陆怀鸩摊开了右掌。
陆怀鸩将一锭银子放于这右掌之中,老鸨才答道:“昨日,他被他父亲卖予老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