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非故意为之,何错之有?”谢晏宁凝视着陆怀鸩,明知故问,“此事棘手,暂且按下不提。你且说说你为何要去南风馆?”
“弟子……”陆怀鸩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弟子生怕自己无法成功地色诱师尊,让师尊满意,打算去南风馆好好学习、观摩一番,但弟子一见到那些小倌,不由想起了小哥哥,便为他们都赎了身,共计花费了三千两。”
谢晏宁脑中灵光一现:“小二哥之所以不屑于你,莫不是因为你向他问了关于南风馆之事吧?”
陆怀鸩颔首,又听得谢晏宁道:“你适才去寻连姑娘,不会还问了小二哥花楼之所在吧?”
“弟子一下楼,便瞧见了小二哥,心中焦急,张口便问,并未多想。”陆怀鸩感叹道,“弟子不慎在小二哥眼中成了彻头彻尾的负心汉。”
谢晏宁含笑道:“你风流成性,背着怀有身孕的娇妻花天酒地,左拥妓子,右抱小倌,确是负心汉无疑。”
陆怀鸩听闻谢晏宁自称“娇妻”,耳根发烫,进而垂下首去,亲吻着谢晏宁的眉眼:“我怎会舍得辜负娇妻?”
“夫君得妻如妾身,已是三世修来的福分了,自然舍不得。”谢晏宁忍着笑,勉强说罢,当即伸手勾住了陆怀鸩的脖颈,便于陆怀鸩亲吻。
陆怀鸩的唇瓣从谢晏宁的眉眼游走至双颊,又从双颊游走至双耳,末了,落于唇上。
谢晏宁回应着陆怀鸩的亲吻,不知不觉间,已被陆怀鸩放于床榻。
一吻罢,他窝于陆怀鸩怀中,吐息不稳,仰着首,将吐息全数喷洒于陆怀鸩面上了。
陆怀鸩被灼热的吐息包围着,情不自禁地去舔舐谢晏宁的唇瓣,舌尖猛然被谢晏宁的舌尖磨蹭了一下,方要纠缠上去,那撩人的舌尖却已遁逃了。
他摩挲着谢晏宁的唇缝,软声软气地唤道:“师尊……”
谢晏宁已缓过了气,面色沉静,唇瓣却是鲜艳欲滴,故作不知地道:“何事?”
陆怀鸩急切地答道:“弟子想再亲亲师尊。”
谢晏宁勾唇笑道:“你既想亲,亲便是了。”
陆怀鸩覆唇而下,谢晏宁并未抵抗,却全然不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