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双目发红:“弟子是不是哪里惹师尊生气了?”
谢晏宁忽觉自己将陆怀鸩欺负得狠了,遂一手抚摸着陆怀鸩的双目,一手按住了陆怀鸩的后脑勺。
然后,他送上了唇去,旋即被陆怀鸩钳住了。
陆怀鸩的亲吻由浅及深,再次搅乱了谢晏宁的吐息,继而煨软了谢晏宁的身体。
谢晏宁那肚子猝然躁动起来,他不得不推开了陆怀鸩,要求道:“亲亲本尊的肚子。”
陆怀鸩又缠着谢晏宁吻了许久,方才低下身去,吻上了谢晏宁的肚子。
肚子平坦依旧,他将肚子好好亲吻了一番,又夸奖道:“宝宝今日并未欺负爹爹,真乖。”
谢晏宁揉着陆怀鸩的发丝,道:“本尊已传讯于暗桩,让其去寻将上官公子卖入南风馆之人。”
陆怀鸩侧首枕于谢晏宁的肚子上:“上官公子失踪将近一月,假设是从幕后之人处逃出来的,寻到那人恐怕并无用处。”
“上官公子应当不可能是被幕后之人卖入南风馆的,要折辱上官公子多的是法子,不必将其卖入南风馆,且北洮城太过偏远了些,若为折辱而将其卖入南风馆,何不择一繁华些的城郭?好让全天下皆知上官公子沦落为小倌了。”谢晏宁叹了口气,“本尊认为上官公子大抵是自己逃出来的,后又不幸被卖入了南风馆。可惜上官公子现下一问三不知,不然,我们便能知晓幕后之人究竟是何人了。”
“但若是上官公子当真是被幕后之人卖入南风馆的,弟子此举无异于将我们的行踪暴露了。”陆怀鸩担心地道,“我们不如立刻离开北洮城吧?”
“这个可能性不高。”但谢晏宁仍是道,“随你吧。”
陆怀鸩将随身之物收拾妥当,便与谢晏宁一道带着上官淩出了北洮城。
北洮城向西六十里,有一个小村子,村中并无客栈,三人便在一户农户住下了。
谢晏宁自从怀有身孕之后,便极易疲倦,一面打着哈欠,一面由着陆怀鸩为他沐浴。
他半阖着双目,问陆怀鸩:“你认为是否能排除上官平便是幕后之人的可能?亦或是上官平故意牺牲上官公子演了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