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知,弟子只知弟子如若去得晚一些,上官公子便要受辱了。”陆怀鸩将谢晏宁从浴水中捞出来,细细擦干后,抱到了床榻之上,自己才去沐浴。
沐浴过后,他伸手拥住了谢晏宁,谢晏宁已是沉沉欲睡,却努力地道:“三日的期限已至,你不色诱本尊么?”
陆怀鸩歉然地道:“弟子无能,望师尊多宽限弟子几日。”
“好吧。”谢晏宁埋首于陆怀鸩心口,话音堪堪落地,便已昏睡过去了。
次日,谢晏宁收到了暗桩的讯息,刚过午时,暗桩便将将上官淩卖入南风馆之人带来了,其人果真一如老鸨所言,又矮又胖。
暗桩一将此人放下,便守在了暗处,肉眼难寻。
此人被五花大绑着,根本不知自己犯了何事,瞧着谢晏宁求饶道:“好汉,小的是何处得罪好汉了?”
谢晏宁是初次被人唤作“好汉”,不禁失笑。
此人见谢晏宁但笑不语,愈加惊惧:“好汉是为求财,或是为求色?”
此人一点颜色也无,自己如何求色?
谢晏宁陡然想起此人乃是一人牙子,自己若是求色,此人许会拐骗些貌美的少年供自己玩乐。
他顿觉恶寒,恰是此时,陆怀鸩提着老鸨进来了。
陆怀鸩听见了那人牙子问谢晏宁是否求色,心生不悦,将老鸨一丢,行至谢晏宁身侧,一把握住了谢晏宁的手。
人牙子讪讪地笑道:“原来好汉已有人了,还是一世间难得的大美人。”
除了谢晏宁之外,陆怀鸩不喜被人夸赞容貌,遂面无表情地指着这人牙子问老鸨:“可是此人将上官公子卖予你的?”
老鸨惊魂未定,踉跄着从地面上爬起,方答道:“便是此人。”
陆怀鸩又问上官淩:“可是此人将你卖入南风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