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万般无奈地道:“你虽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但我并无乳汁可喂你。”
宝宝砸吧了一下嘴巴,随即松开了谢晏宁的衣襟, 转而捉了谢晏宁的一缕发丝。
谢晏宁垂首亲了宝宝一口, 又对陆怀鸩道:“怀鸩,你且去取些牛乳来。”
陆怀鸩端详着谢晏宁,嘱咐道:“你倘若抱不动, 将宝宝放下便是了, 勿要勉强自己,我马上便回来。”
谢晏宁颔了颔首:“我知晓了,你且去吧。”
陆怀鸩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寝宫, 不过片刻,便又端着牛乳回来了。
谢晏宁见得陆怀鸩,取笑道:“你出这寝宫较取牛乳更费功夫些。”
“我不放心。”陆怀鸩覆下唇去, 唇瓣微微蹭过谢晏宁的唇瓣,才道,“你抱着宝宝, 由我来喂宝宝喝牛乳吧。”
宝宝乖巧地喝着牛乳,陆怀鸩喂罢一碗, 堪堪将碗放下,宝宝竟伸手去抓碗, 陆怀鸩只得将空空如也的瓷碗予宝宝瞧,宝宝嘴巴一瘪,双目通红。
谢晏宁抚摸着宝宝的面颊道:“你还小,一碗牛乳足矣。”
宝宝咿咿呀呀地抗议着,被谢晏宁哄了许久,才安静下来。
谢晏宁一面轻轻地拍着宝宝的后背,一面凝视着陆怀鸩道:“宝宝降生于冬至,乳名便唤作‘冬至’如何?”
陆怀鸩认真地思忖着道:“‘冬至’显然较‘狗剩’,‘铁柱’要好听许多。”
他又问宝宝:“你喜欢‘冬至’这个名字么?”
见宝宝并未哭泣,情绪稳定,他才道:“便唤作‘冬至’吧。”
“冬至。”谢晏宁唤了一声,冬至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哈欠,即刻睡着了。
陆怀鸩向着谢晏宁伸出手:“让我也抱抱冬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