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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察觉到慕容筵的视线落在何处,宁既微只觉那处烧红了般,实在难以忍受,抬了手便要朝慕容筵那张脸挥去。

却被慕容筵轻而易举地捉住了,握在掌心中吻了吻宁既微的手背,挑起一笑,“学会打人了?”

他眼神微敛,低声吐息,“坏习惯。”

灼烫的气息顺着慕容筵那一句蔓延过来,原先被宁既微忽视的,肌肤相贴的感觉再次占据了宁既微的脑海。

但这一次慕容筵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趁着宁既微不反抗时吻了吻他的眉心,道:“你睡一会,睡醒了,我带你去。”

“真的?”宁既微似信非信地投来一眼。

“嗯,不骗你。”说完慕容筵便将宁既微抱了起来,走入内殿。

宁既微确实也累得够呛,本就是凡人身躯,还被慕容筵封了灵力折腾,身心俱疲实是吃不消,一沾床榻便沉入了梦乡。

而在他休憩之后,慕容筵便转过了身,视线落在身前的玉案上。

那里依旧摆放着一壶酒。

冥王这数年来都有一个习惯,无论他饮酒与否,床榻前的玉案上都必须摆放着同一壶酒。

那酒唤作临谢,据说是出自下仙界的一位仙君之手。

不过这具体的来历地府中人也不敢去深究,只道那临谢珍贵,冥王一直温养在戾气稀少之处,便连装酒的酒壶也需得不受戾气干扰,一旦鬼差失误,碰翻一滴皆是死罪。

而现下,那临谢被握在了冥王手中。

慕容筵把玩着酒壶,那酒他不饮,便这般晃着酒壶,独自一人走出了内殿,又回到了主位上。

酒壶中的酒发出清脆的响声,犹如泉水般叮咚。

那是临谢独有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