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我们两个。”萧裕河有些窘迫,往床榻上坐了坐,恰好将身后的人挡得严严实实。
“就你们两个怕什么?做什么要挡着他?”那官兵作势要拉开萧裕河。
萧裕河不得不往一侧挪了挪,便是那移动的间隙,他身后的人现出了半张脸来。
从慕容筵这个角度,他刚好能瞧见萧裕河身后挡着的那人模样。
那是一张极为耐看的脸,轮廓鲜明,唇色浅淡,顺着无可挑剔的鼻梁往上瞧,那双眼眸垂着,仿佛随意一勾便能现风光十色。
这样的人,蕴藏着无尽的诱惑,像是在引诱着人去探秘。
那模样,便是天生的尤物。
他身子是光着的,眼神是躲闪的,便连指尖都畏惧地藏匿在了萧裕河身后。
若是忽视那双眼眸中的一片清明,这确实是个很成功的伪装。
但可惜,宁既微眼底的情绪出卖了他。
那双眼中没有沉醉,便连一丝承恩的情意都没有。
那不是身处床笫之间。
“官爷,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萧裕河看似无意地躲掉了官兵的拉扯,只道:“我身后这位是洇荷楼的小倌,他这初次总归是羞怯的,官爷您这一堆人冲进来,他衣物都没穿呢,是不是不太应该看他身子啊……”
余下的话没有说全,但这意思算是带到了,打搅了好事便也算了,现下连人都要瞧一瞧,这还要不要脸面了?
那官兵犹豫了一瞬,想到了临行前的指示,便连那犹豫也抛诸脑后,不由分说地便要上手。
而在这期间,慕容筵的视线一直落在宁既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