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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殿下将这位公子的衣物除去,臣想看看这位公子的……”王太医斟酌着,额上因了畏惧而冒出细汗,片刻后才道:“背部。”

慕容筵是不愿意让他人瞧宁既微的身子的,否则也不会下马车前便将宁既微裹得严严实实。

但如今是太医,他再不情愿也只好照做。

好在宁既微全身上下除了慕容筵那件外袍再无其他,只轻轻一掀,那衣物连同锦被皆脱离了去。

但掀开之后……

王太医瞧着宁既微身上遍布的痕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除了脖子外,宁既微身上压根就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尤其是往下……

饶是王太医行医多年,也没见过在这种事上将人折磨成这样的。

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殿下……”王太医深深地朝慕容筵行了一礼,“这位公子气血两亏,如今伤不在外处,只怕近日会很不好过,需得卧床静养。”

“臣给公子开一副内服及外敷的方子,兼之一味药备用。若是公子明日起了热,那备用之药务必要让他服下。”

“另外……”王太医顿了顿,又道:“公子的伤势不容小觑,一月之内,禁云雨之欢,还请殿下切记。”

此话一出,慕容筵的神情闪过一丝不自然,他唤来丛清将王太医送回了皇宫之中,而后独自一人坐在床榻旁,守着宁既微。

他心下其实是后悔的。

他原本可以有很多种方式要了宁既微,哪怕是任意一种,都比先前那般强硬要好得多。

可不知怎地,兴许是昨夜宿醉后的影响太大,又或者是他那时气性上头,总之……等到他彻底清醒时,这事便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