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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子偕, 终于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身心皆是。

“很好。”慕容筵指尖抚上了宁既微侧脸, 虔诚地落下一吻,再抬眼时眸中亮亮的。堂堂三皇子殿下,从未有过如此餍足的时刻,“今夜,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随后是一声清亮的口哨声,房门外暗卫尽数撤了去,便连丛清也撤去了府门外。

宁既微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他主动吻了吻慕容筵,像是安抚,而后起身下了床。

宁既微走至木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他努力忽视自己心下因了慕容筵适才的眼神而产生的躁动感,背对着慕容筵,指尖探入自己的袖口之中。

摸到了一个硬硌的木盒。

那是萧裕河先前送给他的。

在慕容筵醒来之前,宁既微已服下了那迷药的解药。

慕容筵身为皇子,又在沙场上淌血走过几年,所以他对迷药抑或是毒药有着下意识的反应,旁人若是想对慕容筵用药,只怕还未近身便已被慕容筵察觉了。

但唯有宁既微是不同的,宁既微给慕容筵的,又是在这种境况下,慕容筵绝对不会怀疑。

那颗迷药自宁既微指尖颤颤巍巍地滚落,融在那杯清茶之中,了无痕迹。

宁既微收起了木盒,端着那杯清茶走了过去。

“这是要做什么?”慕容筵盯着宁既微逐渐靠近的面容,不疑有他。

宁既微摇了摇头,没说话,只坐在床榻上,将那清茶喝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