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掉落在地的那一瞬,宁既微吻上了慕容筵的唇。
并不娴熟的吻技,却让慕容筵心头燃起了烈火。
清茶顺着宁既微的舌尖渡入,残留一丝温热,极温,却怎么都压不下慕容筵心间的邪念。
那茶分明是清茶,再寻常不过,却好似勾人的艳药,一点即着。
慕容筵再也忍不住,反身将宁既微压在身下。
“不是说好的,我自己来吗?”身下的人眨了眨眼,眸中藏了一丝柔情。
那一丝柔情反复折磨着慕容筵。
宁既微趁机推开慕容筵,转而起身,半跪着,白衣尽褪。
夜色如水沁凉。
但不管是刻意还好,是真心也罢,这一夜如此漫长,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
欲事彻底停歇时已是夤夜。
床榻上再一次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颗迷药下去,至明日清晨慕容筵都不会醒过来。
宁既微揉了揉自己的腰,撑着起身,将一旁的内衫整齐穿好,换上了一身劲装。
他在那一地凌乱的衣物中翻找,最终找到了委弃于地的短刃,将那短刃束回了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