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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慈老老实实地当着自己的工具人,一副忍气吞声小媳妇的模样:“夫君开心便好。”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在主导两人体内运转的阴阳内息的同时一心二用开始在缝补好的外袍上刺绣添花。

顾客慈的视线跟着东方不败手下的动作移动,听到那声轻哼顿觉怀中人竟隐隐透露出些许可爱,察觉自己一时间生出些许想将这人真正揽入怀中按揉的冲动。

当即敛目无声默念了十几句来日方长,这才将心中的蠢蠢欲动按了下去。

那一针一线在正红的布料上穿引跳跃,展现出一种惊人的妖娆与美丽,金色的针、各色的线、迅速绽放在布料上的花给那捻针的玉指染上春色,灵动的银色飞鸟追逐着金针的走势长出华丽细密的尾羽。

这是顾客慈第一次见到绣花的场景,他未曾见过女子绣花是什么模样。

但是他相信在看过东方绣花之后,世间再无任何女子的金针走线及得上眼前画面哪怕十之一二。

东方不败知道顾客慈在看自己,他垂眸专注地看着手下的衣袍,突然开口,语气如同寻常闲聊一般柔和:“在看什么?”

顾客慈依旧维持着看似环着东方不败腰身,实则除了掌心与东方不败丹田的接触之外再无任何碰触的动作,想起刚上黑木崖时雪貂问的问题,轻笑着说出同那时一样的回答:“看夫君好看——”

就在屋中两人气氛静谧暧昧之时,外间门外传来脚步声,大侍女含春的声音响起:“启禀教主、夫人,圣姑携同向左使求见。”

盈盈与向问天?

东方不败将绣线缠绕打结,金针一挑切断细线藏好线尾,手指拂过红色衣袍上生出的飞鸟栖花。

——这纹样有些过于艳丽了,不大适合他。

顾客慈本人却对这绣花十分喜欢,当即上手摸了摸,他同样听到了含春的禀报,有些不解地问东方不败:“日月神教还有圣姑?是夫君的妹妹?”

“不是。”东方不败的眼底染上复杂,语气中说不出是遗憾叹息还是失望落寂,“只是前任教主的女儿罢了。”

“前任教主的女儿?多大了?”顾客慈诧异的挑眉,东方不败是怎么上位的他来了神教这些日子早就已经探听到了些,却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会替任我行养女儿,“仇敌的女儿,夫君这是养来留着过年?”

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