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好!”

侍从回过神,忙不迭转身走向酒柜,从角落里拿了一瓶递给季筝。

这些酒都是范志刚的宝贝,要是别的人拿,绝对会被范志刚臭骂一顿,不过是季筝的话,可能还会说一句喝的好。

“哪一间?”季筝接过酒,问道。

“这边,这边。”侍从引着他走向一间包厢,到了门口,却不敢推门。

“就是这——”他话没说完,就见季筝毫不犹豫开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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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这种地方把所有灯打开,照的房内亮如白昼的,恐怕也就只有灼恕一个人了。

男人坐在沙发上,元子歌站在一边。

季筝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有长进,起码在这种地方,知道放下在军部的时候那副板正的架子了。

“好久不见。”季筝走近,自觉在灼恕旁边坐下。旁边人穿了一身黑,交叠的双腿尽显身高优势,两个月没见,倒是没什么变化。

他在观察灼恕,灼恕也在打量他。

离开了军部,这人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头发也染成了银白色,似乎一直没有剪过,已经有些长了,柔软的发丝盖在后颈。

“怎么上将来了不喝酒?”季筝看着灼恕面前空空如也的桌子,从旁边拿起一个酒杯,自顾自打开手里的酒,给杯中倒了一些。

他递给灼恕,对方却迟迟没有伸手接过。季筝也不尴尬,就放在了桌子上。

“子歌你喝吗?”他探头去看旁边站着的人。

子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