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恕浅色的瞳看了季筝一眼,接着微微侧头,他并未看元子歌,似乎只是想听听他的回答。

有那么一瞬间,元子歌想凭空消失。

“我,我就不了,还在工作……那什么,上将我去外面看看。”

说完,元子歌就忙不迭地走了。

他离开后,房间内便只剩下季筝和灼恕二人。

“灼上将抱歉啊,今天我们老板不在,您有什么事就先跟我说吧。”桌上的酒没人喝,季筝便端起来抿了一口。

醇厚的酒香在季筝嘴里蔓延开,他惬意地眯了眯眼,直接递到灼恕唇边,“这酒不错。”

灼恕垂眸看向面前的酒杯,却被端着杯子的手吸引。手背与腕间吐着信子的蛇,就像面前的人一样,带着烈性的毒,一旦被缠上就逃不掉。

见面前的人迟迟没有反应,季筝正要收回手,却被一把攥住。灼恕的拇指按在蛇头金黄的竖瞳上,就这么借着他的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季筝手腕不自觉颤了一下,这人的掌心温度烫的吓人。

等着灼恕喝完,他收回手,“如何,这酒不错吧?招待灼上将,肯定要拿最好的酒。”

“不错。”灼恕这才说了从他进来后的第一句话。

季筝唇角含笑放下酒杯,手里捏着先前绑在酒瓶上的一个粉色蝴蝶结来回把玩,语气慵懒地问道:“和我比起来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句话一出,旁边人的呼吸似乎停了一瞬。季筝转头看过去,那双眼睛如鹰眸一般死死盯着他。

他的本能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