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筝撑着身子坐起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难道灼上将来不是为了这个?”

灼恕直接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季筝,你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脚步比平日都快了许多。

“这日子好着呢,绝对不后悔!”季筝扬声说道,抬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深红色的液体从唇角滑落。

门被关上,灼恕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季筝一人。

“范哥,我表现还可以吗?”

季筝突然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道。

话音刚落,房间里侧的墙壁凭空出现一道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范志刚走了出来。

“不愧是小筝,真聪明。”范志刚走近,附身帮季筝擦去唇角滑落的液体。

时间久了,季筝对于他的亲近已经能够面不改色的应对。

“不过你这样做,牺牲未免有些太大了,我心疼。”范志刚的手滑至季筝的后颈,季筝一个闪身避开。

腺体这样的敏感部位还是忍受不了。

季筝伸着懒腰站起身在房间里转悠,“他是什么人?硬碰硬不会有效果,这样恶心他可能还有点用。”

见范志刚的眼神总往他脖子后面钻,季筝大方撩开头发给他看了一眼,“一次性的。”

“我知道,只是心疼。”范志刚眼神暧昧地看着他,端起季筝先前喝酒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故意贴着季筝喝的位置抿了一口。

季筝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心里却已经把人从头发丝骂到指甲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