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季筝抬手撩开自己颈后的头发,凑近灼恕耳边。他叫,他便应。

酒香越发馥郁,灼恕胸膛起伏也愈加明显。

终于在某一刻,脑中紧绷的一根弦达到临界,他抬手猛地箍住季筝的肩膀,把人压在自己身前。

白兰地香气的源头也暴露在灼恕的眼前,他瞳孔骤缩,手上力气加大。季筝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眼前的景象让灼恕移不开眼:再正中央,Alpha进化的平坦腺体的位置,有一朵热烈的玫瑰,玫瑰的花托处深处两根藤蔓,反绕在花瓣上。

与一般密齿紧脉的玫瑰叶不同,那叶子周围的锯齿大而钝,叶脉疏。

灼恕见过这叶子,曾经季筝告诉他,他自己信息素的气味后,灼恕特意去查过。

那是薄荷叶。

“好看吗?”季筝知道他看见了,撑着身子问道。

灼恕不说话,紧紧盯着那朵玫瑰。季筝系上的蝴蝶结遮挡了些,不能全部将其全部展现。

碍眼。

他如此想着,不知因何而生的冲动驱使着他缓缓低头,牙齿咬住一根系带,扯了开来。

季筝只觉得脖子上的蝴蝶结勒了一下,接着便松散掉落。

滚烫的指腹按在他的后颈,季筝迅速眨了两下眼睛,“灼上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原本在后颈摩挲的手指一顿,箍在季筝肩膀的手松开了。

“起来。”灼恕浑身血液渐渐冷血下来,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