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足于季筝为了获得他的信息素而发狂的样子。

屋里一片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以及季筝舔吸血液的啧啧声。灼恕任由他折腾,反正Enigma没有腺体,更不存在被标记一说。

良久,季筝终于停了下来,他脱力一般向后一仰,上半身砸在床上。灼恕这才得以恢复自由。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后颈的伤口微微有些疼,不过并没有什么影响。

“吃饱了?”灼恕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这哪是什么易感期的Alpha啊,这分明就是那种书上记载的远古生物——吸血鬼。

获得充足信息素抚慰的季筝没有回答灼恕的话,他一脸餍足地躺在床上,没过一会便又睡了过去。

灼恕把他摆正,又站在床边看了一会,转身离开。

外面医务室里,医生见到他出来,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再次检查。

“不用,他睡着了。”灼恕坐在凳子上,让医生帮他处理后颈的伤口。

医生看着灼恕脖子上有些夸张的咬痕,也是心情复杂,震惊又好奇。

是什么人敢把这位咬成这样,然后在里面呼呼睡大觉。

不对,应该是什么样的Alpha会需要一个Enigma的信息素抚慰。而且不是说灼上将的信息素对Alpha只有攻击性吗?传言从来没有人闻到过啊?

“他前两天怎么样?”伤口处理好,灼恕没有离开,问道。

“比现在好一些,只是睡眠似乎不太好——对了,这里有观察录像,您可以看看。”医生想起来病房里的设备,带着灼恕走到观察室,调出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