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胸腔的挤压让这一声痛呼变了调,被喘息吹散,挑起暧昧的遐想。

但是当事人季筝,此刻是真的很疼,而且是酸疼。

“噗呲”的喷洒声合着冰冰凉凉的水雾落在季筝小腿上,不知道是什么灵丹妙药,酸痛感瞬间少了一半。

温热的手掌又覆了上来,力度适中地按压起来,让季筝舒服地眯起眼睛。

灼恕的手心划过季筝匀称的小腿,在接近脚腕最细的位置,他几乎一只手就能包住。脚踝和跟腱的部位,每一条曲线都蕴藏着力量的美。

在身体里又或者是心里,有一头野兽在躁动不安,灼恕清楚地知道,能将这头野兽驯服的,只有季筝。

“别的就不劳烦灼上将了,我自己来吧。”一条腿上好药,季筝抽了回来,扭身坐起,不经意与灼恕对视。

这是对方进门后,季筝第二次看他。

那双眼里浓烈复杂的情绪,吸引着季筝沦陷。他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回过神来。

“要是没什么,上将先回吧。”

季筝拿过灼恕手里的喷雾,低着头开始自己处理。

没两下,手腕又被握住了。这次季筝是真的有点烦了,他随手把喷雾一扔,瓶子从床上滚落,砸在地板上,“当啷”一声。

他看着灼恕,一字一顿地说道:“灼上将,没什么事您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季筝,别这么跟我说话。”

灼恕拉着他面向自己,直到自己的身影出现在季筝的眼睛里,他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