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恕不说话了。

两人身体逐渐冷却,季筝抬身分离,暧昧而短暂的一声响起,室内旖旎不再。

良久,灼恕再次开口,“季筝,你知道自己有多让人着迷吗?

我得告诉他们,你是只属于我的。”

“有很多方法,不一定非要标记。”听到这话,季筝语气也好了许多,有些动容。

可是灼恕的情绪看起来像是陷入某个即将暴走的禁区,“我只能闻到你的气味,甚至连自己的信息素都闻不到。

季筝,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从你身上闻到另一个人信息素的味道了。”

季筝逐渐呆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所以灼恕想标记他,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信息素?

他冷笑一声,“所以你这辈子就他妈认准这个信息素了是吗?

明天我就找个医院,把腺体割下来,装个好看的礼盒送给你。

你想天天抱着或者是给哪个愿意为了你变成Omega的Alpha还是Beta装上都行,别他妈再来烦我。”

季筝风轻云淡地说着残忍又血腥的话,抬手拉上被子,不再看灼恕。

过了一阵,他听见旁边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灼恕要走了。

季筝心脏疼的难受,他不自觉在被子下面缩成一团。

可没一会,又响起翻找的声音,接着,灼恕拎着药箱走了过来。

他抬手捂在季筝的眼睛上,依靠声控指令开了灯。等了一会,才把手拿开。

“是这只胳膊伤了吗?”

他也不看季筝,只是从药箱里拿出仪器,轻轻抬起季筝的右胳膊。

从刚才看季筝的姿势,应该是这条胳膊受的伤。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