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是人鱼啊,我只是刚好打扫……”季筝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嗓音带着哭腔,泪水也被逼了出来。

“我从来就不应该放开你。”

伴随着这句话,季筝猛地一颤,双重疼痛刺激着他的感官,偏偏双唇也被撕、咬吮、吻,将惊呼与急促的气息堵在唇间。

带着发泄与怒火的动作却也逐渐将季筝点燃,他沉溺着,忘记了为自己开脱。

薄荷与白兰地的香气在房间四溢,再次闻到熟悉的气味对灼恕来说,更如在心头烈火上洒下一把助燃剂。

在他只能依靠那些附着在物品上的信息素来安抚躁动的时候,季筝正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酸涩苦辣,前三十年不曾沾染的味道,眼下却充斥着灼恕整个心脏。

他的动作猛烈,不知道什么时候送开了攥在季筝腕间的手。

那双修长的手臂不知道是本能寻找着依靠,或是想给男人安抚,缓缓攀上了灼恕的肩膀,用微弱的力气,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

在最后一刻,季筝被扼制住了最后的坠落。

“你喜欢我吗?”

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询问。

“喜欢,我喜欢你,灼恕。”

季筝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是个骗子。”

坦率的回应没有换来赦免,反而是新一轮的惩罚。

季筝双眼迷蒙,泪水滑落,在浮浮沉沉的巨浪中,他依旧喃喃着:“我真的喜欢你,灼恕。”

男人不为所动,贴近季筝颈边,残忍地说道:“季筝,我不标记你,但是我会用除此以外一切方法,让你带着我的烙印。”

很快,季筝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