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除了唯二的几个人,纯祥也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

霍容不相信的人很多,但纯祥啊,她是信的。

纯祥在她打趣的语气下,紧绷的神经不由得放轻松了些。

他笑了笑,低头讪讪道:“只是那事过于荒唐,说出来恐污了陛下的耳。”

他这么一说,倒更是提起了她的好奇心。

“且说就是。”

“是……”

纯祥绷紧了严肃的语气,“宜宁公主的驸马与宜宁公主身边的婢女有染,宜宁公主知道此事后……”

他清咳一声,一手作拳状抵着唇,继而道:“咳,不仅命匠人敲碎了驸马爷和那婢女的牙齿,还动用了先帝御赐的鞭子,狠狠抽了驸马爷一顿,太医前去医治时说,驸马爷恐怕此后难振雄风。”

难振雄风,这都是往轻了说,明面上听着还算不是太难堪。

若要说真实情况,那就是两个字。

废了……

那日无意撞见此事的下人,哪个不知晓,驸马爷那下半身都成一团烂泥了。

事情是昨日下午才发生的,传到纯祥耳中的时候,他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有封号的公主大多都是帝王宠爱的女儿,往往也更加尊贵一些。

更不谈,宜宁公主手中还有先帝御赐的鞭子。

霍容点点头,浅浅笑道:“她这脾气,做出这些事情来倒也不算太惊讶。”

此事本就是驸马的错,他不甘寂寞和公主身边的婢女搞到一起,这就已经犯了大不敬的罪。

要知道,他的妻子可是皇室受宠的公主,即使如今平炤帝过世了,可她还在呢。

宜宁脾气火爆直爽,她是个直性子,向来不喜欢隐藏自己的情绪,两人平日相处倒也还算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