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知道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南宫仞坐在床边眼睛只盯着影九看,好似世界万千繁华,他眼中只看得见床上的人儿。

“属下告退。”

再不走眼睛恐怕都要瞎了,左鹤跟着南宫仞的时间不算短,他却从未见过殿主这般深情的看着一个人,哪怕在穹天殿谣传与殿主有暧昧的景萧,左鹤都觉得景萧都比不过影九一个手指头。

下人端来了一个木盆按照殿主的吩咐放在了床头的矮柜上,木盆里装着烈酒和白色巾帕,酒香四溢飘满了屋内。

“都下去吧。”

下人们齐应一声陆续退出了房间,并不忘替殿主关好房门。

南宫仞掀开影九的被子,又将人的衣带解开露出胸膛大片肌肤,影九本就因高烧而浑身滚烫,在肌肤乍一接触到空气,哪怕现在是夏天也让影九不自觉的萧瑟了一下。

因常年不见阳光影九的肌肤很是白皙,再加上此时因高烧而泛红的肌肤呈现出的白里透红,简直秀色可餐,但现在南宫仞没有多少旖旎的心思,他挽起袖子在装满烈酒的木盆里拧干巾帕,小心翼翼的擦遍影九全身。

因为要散热南宫仞并没有重新给影九穿好衣服,而是拉过薄被给人妥善盖好。

经过一阵忙碌影九终于安稳的睡去,南宫仞再摸上影九的额头时发现热好像也退了一些,担忧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

第二天清晨影九醒来,一时间神情恍惚竟分不清此刻自己正身在何处,他似乎记得自己发起了高烧,不省人事。

那之前主人对他的温柔都是他发高烧时所做的美梦吗?

影九内心自嘲一笑,既是梦那就该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