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昨夜,是不是,主动去亲了邢温书!??

还说邢温书的唇也是甜的???

谢安双:“……”

草。

是梦吧……?一定是梦吧??

原本还有点难受劲的谢安双蹭一下精神了,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邢温书似是疑惑,问:“陛下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谢安双这才想起昨夜的另一个当事人还在这里,轻咳一声,尽可能淡定从容地问:“孤昨夜……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邢温书似是思考了一下,摇头道:“并未,昨夜臣到屋顶上时陛下已经睡过去了。”

果然是梦。

谢安双在心底长长舒了口气,却在这时听见邢温书继续说:“嗯……不过倒确实有一件。”

“……!”谢安双一下子又把心提起来,面上还要装作并不是很在意的模样,往邢温书那边看去。

接着他就见邢温书单手抵唇,似是忍着笑意回答:“就是昨夜陛下险些抱着酒坛滚下房顶,不知这件事情算不算?”

谢安双:“……”

他耳尖稍稍泛红,声音都磕绊了下:“你、你记错了!孤昨夜没有去过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