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缩在这里?”
邢温书拎着一大坛酒回来,熟门熟路地绕过去,就见他果然又是一副自闭了的模样。
谢安双听到他的声音,往他那边看了一眼,随口回答:“习惯了。酒呢?”
“这呢。”邢温书将酒放到他面前,在他身侧坐下,递给他一个酒杯,“大晚上的最好不要喝太多,所以我只找老板买了一坛。”
怕自己会酒后失言,谢安双也没想着喝太多,接过酒杯后就把酒坛子的盖子掀开,浓郁酒香扑面而来。
“味道好香啊。”他有些惊奇,“这酒应当价格不菲吧?”
邢温书无所谓地摆摆手:“那老板是我好友,这酒是两年前酿的,当初酿的时候也有我一份功劳,他可不敢管我要钱。”
谢安双放下些心,给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一杯,又将酒坛子递回给邢温书。
因为还是初次尝试这个不知名的酒,他先是轻抿了一口,从中还喝出了浓郁的果香,惊奇地问:“这是果酒?”
邢温书笑着点头:“嗯。不过也比一般果酒烈一些,快相当于普通的酒了。这也是我和那老板好友一起研究出来的,别地可没得卖。”
谢安双想了想,回复:“我的荣幸?”
他说得很真诚,看着就是真心在询问他这时是不是应该这么回应,很像不擅交际的人,却尝试着突破以往的习惯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