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温书只当他是昨夜没休息好,并未多想,很快又暂时告退去准备早膳。
而直到把邢温书准备的早膳用完,谢安双才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
对于他来说,当务之急不是在这里思考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情,而是要在元牧找到解决他体内药效的方法之前,继续尽可能回避与邢温书的相处。
所幸因为他状态不好,御书房里积压的新奏折他以一副十分理所应当的模样交给邢温书后,邢温书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于是今日几乎一整日,谢安双人在御书房,但心安理得地拒绝了所有来求见的大臣,让他们有事就去找邢温书。
而他本人躲在御书房旁边一个专门开辟的小房间,以补眠的名义不准邢温书打扰,实际上是百无聊赖地找了几本书打发时间,偶尔有大臣来时偷听一下邢温书与他们的对话。
自从关家世子的案子了解后,朝堂内暂时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官员们来说的也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本来就可以由身为丞相的邢温书直接决定。
有时谢安双就会在小房间的门侧靠着,听门外邢温书温和从容的应答声,想象着若是他以后登基为帝,或许也会以这样从容不迫的姿态面对百官群臣,面对天下社稷。
这样也挺好。
他收回自己的心神,继续回床边去看书,一整日下来,除却午膳与晚膳时间外,没与邢温书有过任何接触,掩盖过今日五六次的短时间复发。
在用晚膳的时候,邢温书也顺便向他禀报了今日奏折的情况,与官员们来报的信息。
奏折中的内容和之前差不多,几乎都是些废话和请安的折子,少有几件说正事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邢温书便替他给予了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