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官员们亲自来求见禀报的,同样是些不着急处理的小事,邢温书同他汇报的内容也与他今日听到的相差无几。
不过除却这些日常汇报之外,官员中还有不少担忧国政的坚持不懈上奏要求加重对关家的处罚。
邢温书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决定权,只说会尽量再向谢安双说明事情严重性。
谢安双听到他对这件事情的禀报,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仍旧只当没听见没看到直接忽视过去,转而问起了连鸢那边的状况。
邢温书自然看得出他的意图,但并没有多说,依言禀报起关于连鸢那边的情况。
不知是不是因为下毒失败,今日一整日连鸢都闭门不出,也不让其余宫人进去伺候,除却她的那位贴身宫女会送一日三餐进去之外,没有任何关于连鸢活动的消息。
不过没有消息也不代表那个小公主忽然就想通不打算搞事了,该注意的邢温书还是提醒谢安双要注意,以免她实际上是在预谋些什么其他的大事情。
谢安双自然也不会在这方面掉以轻心,点头应下后没再继续这些话题,安安静静把晚膳给吃完。
而到了夜间,考虑到昨夜刚不小心弄伤手,今夜邢温书肯定会关注房间内的动静。而没有安神香他不可能睡得安稳,想了想干脆以留宿栖梧殿为名避开邢温书,又以想出宫散心为由骗过茹念,直接套上夜行衣出宫晃荡。
不希望被邢温书察觉,主要是不想给他更多同情的机会,不希望茹念知晓,也是害怕再惹她和茹怀叶子和他们担心。
他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不值得那么多人为他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