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通一笑,让她放心,把二位老人扶回屋子里休息。
流离爹娘近几天又去城里做买卖,留下她一个。她闭紧了门户,上好门闩,坐在屋子里的烛火旁看书。
突听一声脆响,门闩被人从外头拿刀移开了。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时,看见法通慢悠悠地推开了门,朝着她一脸奸笑走来。
她忙忙拿起爹娘给她留下的防身匕首,藏在身后说:“法通,你过了几天好日子,又活腻歪了是不是!”
法通歪嘴一笑,说道:“我还真是要谢谢拜你所赐的好日子,那一百戒棍,我到现在还记得十分清楚,一天都不敢忘!”
他说完,上来拿布塞住了流离的嘴,麻袋一兜,抗在肩上带去了时家自己卧房。
时柳儿正躺在床上休息,看见他带回一个人来,吓得一跃而起,躲在墙角发起抖来。
法通把麻袋拿掉,对时柳儿笑道:“娘子,你不是恨透了这丫头吗,现在夫君给你报仇好不好,你就只管睁着眼睛好好看。”
流离拿掉了嘴里的布,连连呸了几声,转身要跑。法通早把房门锁上,奸笑着就开始脱自己身上衣裳,上来要碰她。
流离心里一阵阵地犯恶心,在他靠近自己时,悄悄拿出袖中匕首,眼睛眨也不眨地把刀捅进了他心口。
法通身体痛得不停痉挛起来,嘴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出血。
他指着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