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热的舌尖带走了那点红,留给她片刻的疼痛。她弓着腰,又开始忍不住地啜泣。
还没怎么着呢,她已经开始哭了。傅如赏嗤了声。
他吻她的唇,柔软的,又很可口。伸手碰过去,同上一回不同,指尖沾染一层。
他虽没经验,但看过理论知识,大抵明白第一回 于女子而言是何等的痛苦。但倘若足够水|润,便能缓解些痛苦。
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
他顿了顿,将人抱起,她身上一层冷水,身子本就不怎么强健,若是因此感染了风寒,那必定是得不偿失。
他替她擦了擦,才将她放进柔纱幔帐之中,似乎是有所感应,那原本挂在金钩上的纱帐自行垂落下来,遮盖住所有。
她极不安分,伸手勾他,傅如赏轻声呵斥:“别动。”
她迷离着一双眼看他,似乎在奇怪他这是说什么。但手上动作没停,惹得傅如赏喉结滚得更快。
她早已是坦诚相对,傅如赏褪去那身官服,剩下一层单薄中衣。
她自然还是要哭的,哭声破碎被喂下,似乎从口入,却从……出。她皮肤比傅如赏白,细|嫩脚踝尤其白,一手就能拿住,仿佛还能就此扭断。搭在他肩头,粉白的脚趾微微蜷曲。
嘴里咿唔地说些听不清楚的话,也被他弄得七零八碎。
婢女极快地请了大夫回来,但门紧闭着,听见里头骂了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