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欢攥着那纸包,有些惴惴不安起来。傅如赏却没给她纠结的机会,叫了声一条:“回你自己屋子里,别理这种人。”
说罢便砰的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力气之大,盈欢似乎还看见了飞扬的尘土。
那一声也震得她猛地一抖,而后同那扇木门面面相觑,好大一个闭门羹。
一条得了主人的吩咐,自然也不好再撒野,念念不舍地看了眼盈欢,呜咽了声,耷拉着尾巴回了自己房间。
只留下盈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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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如赏本以为,她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又这么爱哭,被他冷着脸骂了一顿,一定会哭着跑开,不管是去找傅渊告状也好,找那个女人告状也罢,总而言之,离他远远的就好。
傅如赏头实在沉得厉害,眼皮像有千斤,怎么也睁不开,脑子里如同一团浆糊,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他没想过在醒过来的时候,会看见盈欢的脸。
她的脸放大在他眼前,近到能看见肉嘟嘟的粉白,他心陡然一惊,想要质问她是怎么进来的。可是嗓子干到发疼,已经说不出话来。
于是只好干瞪眼,可配着这昏昏沉沉的迷离眼神,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盈欢欣喜地从床榻上跳下来说:“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