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关了门,门却没关好,盈欢轻轻一推就推开了。小心翼翼地进了门,便看见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盈欢吓得要死,还以为他出了事要死了。她伸手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盈欢便蹬着小腿跑去找他房中的下人,让他们去请大夫来。大夫说,是感染了风寒。
如今大夫已经走了,开了药,让下人去煎了。
盈欢费力将盆中的方巾拧干,换下他额头上那一块。方巾湿冷,给予傅如赏舒服。
傅如赏别过脸,还是说:“我说让你滚远一点,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盈欢委屈地哦了声,绞着手指:“可是你现在生病了,我等一会儿就会走的。”
傅如赏坚持:“你随便叫个人进来伺候,然后滚。”
盈欢没再出声,小嘴撅着,很是委屈。她情绪向来外露,尤其是委屈的时候。她看了眼傅如赏,很快傅如赏便听见了她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
世界终于清净了,傅如赏想。
他实在不明白,盈欢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他分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是她仿佛没听见似的。过了几天,竟又来了。
她扒拉着门往里面张望,被青采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