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吹眉瞪眼:“你胡说什么?哪有什么龌龊事?我与你母亲清清白白。”
“她不是我母亲!我母亲早死了!”傅如赏不甘示弱地反驳。
傅渊说不下去,一甩衣袖便走了。
傅如赏冷眼看着他背影。
过了一日,他才问青采:“那人病好了吗?”
青采立刻回答:“听闻已经好了。”用那人指代的只有一位。
“哦。”傅如赏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
再后来,便是他毫无意外地考取了功名,成了拱辰司指挥使。傅渊对此并不赞同,因为拱辰司是为皇帝做事的,难听一点,是皇帝的走狗。是皇帝的一把刀,要做许多并不光彩的事,也并不讨好。
他做拱辰司指挥使之后办的第一个案子,是处置了一个三品官员。他做得狠毒,几乎不留任何余地。
也正因为如此,从那之后,便有人开始对他畏惧。
傅渊其实很少与他沟通,那日不知为何说起这事,傅渊道:“你不应当如何狠毒。”
傅如赏冷笑:“狠毒?我并不觉得我狠毒,倒是你,你与他共情,是因为他和你做了一样的事是吗?”
那位三品官员,从前有个糟糠之妻,他考取功名之后,被另一位大员的千金瞧上,他便休了发妻,换取了荣华富贵。可在发达之后,却又态度恶劣,对那妻子并不好。这不就是与傅渊一模一样么?
傅渊脸色一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傅渊眼里充满了愤怒,傅如赏只觉得好笑,他凭什么愤怒?他有什么资格愤怒?
傅渊整个人都在颤抖,指着他说:“你给我去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