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冷睨她一眼,不欲理睬,伸手抓住粱巧的手腕,把她扭到了一边去,力气用的很大,松手时粱巧的手腕已经青紫一片了。
“卿哥哥!你干什么去啊!”粱巧急的直跺脚,小碎步跟在沈卿身边,努力阻拦着,也不怕再弄出新伤。粱巧是真的慌了。
沈卿不论是质问自己也好,痛骂自己也罢,粱巧好赖能有个辩驳的机会。而如今这样,沈卿是直接给自己判了死刑,事情捅到粱父那里,自己怕是无力回天了。
粱父和粱母听到了客厅里的动静,都走了过来。
“哎呦,宝哎,你这手是怎么了?”粱母眼尖,看见粱巧受伤了赶忙疾步跑过来,看着沈卿的眼神充满责怪。
“怎么回事?”粱父发问,声音不怒自威。
“粱伯父。”沈卿见到粱父,态度倒很是恭谦,倾身一揖,眸光流转到粱巧和粱母身上,似有所指道:“有些私事想跟您单聊。”
粱父是个识大体的人,沈卿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知道这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朝粱母说:“先带巧儿回房吧。”
“可是咱巧儿这手……”粱母爱女心切,还想再说什么,但被粱父一眼瞪得熄了声,拉着粱巧往楼上走。
“妈!你放开我,我不走!沈卿!”粱巧哭喊着,心里隐隐觉得,这一回房,自己和沈卿是再没可能了。
粱母虽然疼爱女儿,但还是听粱父的话把她拖回了房,这种事上,粱父从来说一不二。
“来。”粱父带沈卿进了自己书房,关上了门,“希望你是真的有要事,不然我可是要替小女讨回个公道来。”
粱父坐在太师椅上,神色算不得好,可听沈卿一开口,心里逐渐五味杂陈了起来。
……
“那伯父您先忙,晚辈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