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不是画着玩吗。”早餐男羞涩道。
“还用了现代派嘲讽模式,你这才艺浪费了可惜啊!这样吧,这周开始后三周黑板报就靠你了。”
早餐男哭丧着了脸,半跪在谭坛面前,可怜巴巴地嚎叫:“啊~~~~~~~~~老谭,不带你这样的啊,你这是要了我狗命。”你分明是不爽我们打架找个法子来惩治吧!
谭坦笑得和蔼可亲拍拍他的头顶:“你的狗命留给你自己吧,我这是让你为班级发光发热,乖,跪安吧。”
早餐男要离开的时候,谭坦弯身从抽屉里捞出一瓶决明子罐子,道:“我听你们聊天说你最近肠胃不通畅,泡这个试试看。”
男生看到上面便签上的通便两个字,脸涨成了猪肝色。
阮绵绵忍不住捂住嘴,眼睛一弯,被站起来的早餐男发现,新仇旧恨的,狠狠地瞪了眼幸灾乐祸的阮绵绵,敢怒不敢言地离开。
中途,英语课代表兼班长马灵书过来交作业本,谭坦和他说了阮绵绵的情况,让他做好新生融入班级的协调工作。马灵书是个相当活跃的人,点头应是。
“你回去把白沉叫来。”
马灵书回到班级就看到被几个女生堵住送早餐的白沉,他的出现也拯救了校草,让他从女生包围圈中脱困。
而后开手机把班上要来转学生的事广而告之,班级群瞬间涌入一堆聊天记录。
阮绵绵还在奋笔疾书写着英语作文,绞尽脑汁想着单词拼凑。
“报告。”
简单的两个字,磁性又迷离,让绵绵耳朵发痒,忍不住揉了揉,是最戳绵绵心肺的那种。
白沉从门口走来,绵绵发现他的头发不是黑色,对面楼玻璃窗反射的阳光形成一束光打在他头上,就成了深蓝色,像深海。理发店的漂染技术已经成功到以假乱真,像是对校规隐晦的挑衅。
白沉依旧没注意到如阮绵绵这样普通的路人甲乙存在,他低垂着眼睫,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校服白衬衣穿在他身上更显得修长,领口严谨地扣到顶端,白玉色的纽扣衬得他的肌肤宛若透明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