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两人都属于牵一发动全身,若是一开始便将主意打到他们身上恐对局势不利。

应斌宵眼中带着一丝怜悯,可怜的替罪羔羊啊,要怪就怪你太有本事又与他厌恶的人一道吧,不能动对方,他就拿他好友开刀。

乔承谨低着头,只是重复着自己不敢,看着面前的地板花纹。

应斌宵压下心中的怒火:“爱卿,朕再问你一遍,可愿留在宫中担任一官半职。”

乔承谨默不作声,再次无声拒绝,他的一身医术是用来救死扶伤的,绝不会被某个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好,爱卿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应斌宵语气平静的看着他,停留了会儿,随后拍了拍手掌,付霖上前一步,作为暗卫首领向应斌宵鞠了一躬,听候吩咐。

“乔神医违抗圣旨,打入大理寺听候发落。”不能为他所用者便是敌人,对敌人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是。”

付霖走到乔承谨身旁,木着一张脸:“乔神医,请。”

乔承谨叹息一声,此刻心情却诡异的平静了下来,深深的看了应斌宵一眼,不再是满身的战战兢兢。应斌宵对乔承谨的这一眼不解,刚想开口询问个清楚,乔承谨已然转身自行走出房门。

走出御书房的乔承谨看了眼关上门的御书房,眼中原本让应斌宵看不懂的情绪渐渐清晰,那是深深的嘲讽。

两人走在前往刑部大牢的路上沉默不语,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等到地处偏僻无人之境时,乔承谨看了付霖一眼,得到付霖肯定的答复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

“我差点以为自己要交待在那里。”虽是这么说,却听不出一丝害怕之意,只有浓浓的讽刺意味。

付霖沉默稍许,薄唇紧抿:“这事儿还是先通知主子,看看主子怎么说,这段时间怕是只能待在大理寺了。”

乔承谨点头:“我知道,只是应斌宵恐怕不会就这么简单就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