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太凶残了,结婚后说不定打你都能直接打残,所以姐妹们还是我来替大家受这个苦吧】【我家淮哥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报个仇啊(不是)哈哈哈哈哈哈】【施与淮:???程哥你帮她?你们是什么关系?比我还好?】【淮哥!他们结盟了!!!】
【啊我死了,被那个男人帅死的】
【麻麻我要嫁给这个男人!!!他为了我都能穿西装和别人打架了!】【前面的,要做梦等等大家一起啊】
【沃艹!我期待已久的猎杀终于要来了!!程哥淮哥打起来!】施与淮的手腕被程知让挡住,宛如刚要施暴却被人扼住了武器的凶手。
一个衬衫矜贵男,一个仙气飘飘古装男,以近身格斗的姿势两只手捏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带感。
慕秋在程知让的手臂后,目光从他撑起衬衫袖子的肌肉扫视到两人势均力敌的姿势,脑子里有一辆车突然开始加速。
黑化alha不用黑衣狰狞来形容,温柔化冷静才是上上之选啊。
“我们先来?让女士加进来不太公平。”程知让这时候语气都还是温和礼貌的。
施与淮平视着他,盯慕秋一眼,“我刚刚也没有得到公平。”
被三个女嘉宾包围,全身僵硬被搜身,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直视公平几个字了。
慕秋有点心虚,躲在程知让身后探个头出去,小声说:“我那也是被逼无奈啊淮哥,你也把我胜利的勋章都抢走了……要不然我们约定在第三轮来抢一次?”
“胜利的勋章?”
“啊,我的v红袖章。”
“……”
槽多无口,施与淮最终决定还是答应先和程知让来一场。
“你去那边。”程知让给慕秋指了个看戏的位置,让她上去旋转木马的场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