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知立刻冲过去,有些猴急的将丝带解开并把盒子打开,但看到里面放置的东西后,江叙知手一抖,把礼品盒推出去很远!
“怎么了?”沈羡承走过来,很不满意江叙知的举动。
江叙知喉咙滚动了一下,他胸腔里起了愤怒,但对上沈羡承不冷不热的眼神,这股愤怒瞬间压了下去,他抿唇,委屈的问:“为什么要送我这个东西?”
“有家规自然就有家法,你不愿意?”沈羡承把礼品盒拿回来,幽邃的眼眸凌厉如刀,直直刺进江叙知的心里。
“不是!”江叙知皱着眉,又是愧疚又是难堪,“你要惩罚我,作什么不行?为什么要送我一把戒尺?我……我是大人了!我不需要这种东西来约束我的行为!”
“而且!而且你这是家暴!”
沈羡承嗤笑一声,长指一勾,将紫檀木的戒尺捏进手里。
江叙知条件反射的倒退一步,戒备的盯着他。
“还是那句话,有家规就有家法,这把戒尺就是我们沈家的家法,江叙知,你既然答应留在这,那自然要遵守家法,不然你以为家规是个摆设么?”
沈羡承语调愈发低沉,他逐渐逼近江叙知,手臂微扬,戒尺冰冷的一端抬起了江叙知的下巴。
江叙知被迫与他对视,心脏跳如擂鼓,他骨子里不是一个挺乖的男生,甚至那些年,在沈羡承的宠溺下,他性子变得格外骄纵跋扈。
而今,他知道自己欠沈羡承的太多了,他甘愿留在他身边,当个金丝雀,甚至是当“自己”的替身。
但是这把戒尺,让他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现在后悔了?想跑了?”沈羡承微微一笑,愈发逼近江叙知,他的唇几乎抵上江叙知的鼻尖儿,湿热的气息喷洒出来,声音是几近疯狂的压抑,“晚了……”
那把戒尺,塞进江叙知的怀里。
沈羡承下巴微扬,冰冷道:“拿回你的房间,放在你的床头上方的架子上,时刻提醒自己,不许做家规禁止的事情。否则,我会用这个,狠狠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