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烫手……
江叙知指尖儿微颤,他压抑着几乎要溢出来的委屈情绪,低声问:“你口口声声说家规,那你现在可以打死我了,你没让我说话,我主动说话很多次了。”
“哦?”沈羡承微笑,又恢复了温柔,他捏捏江叙知的脸蛋,“我想起来了,这个家规可以抹去,毕竟你说话时的语气,很可爱。”
江叙知别扭道:“你这是把家规当儿戏,我不同意。”
“家规我说了算。”沈羡承轻推他肩膀,“现在放回去,然后送我出门。”
江叙知郁闷极了,捧着烫手山芋上楼。
他一回头,发现沈羡承也跟上来了,有些没好气的问:“你来干嘛?”
“不许苦瓜脸。”沈羡承揽住他的肩膀,江叙知只觉得沈羡承很重,他罕见的没有给笑脸,也没有回应。
但沈羡承不在乎,只要江叙知在他身边就好,其他也不是很重要。
“你要以虔诚的心态将家法供上去。”沈羡承淡淡道。
江叙知想把家法摔他一脸,但不敢。
他仔细询问:“怎么样才算虔诚?”
两人站在江叙知的床头,江叙知床头上方有个小架子,江叙知问完以后,扭头看沈羡承。
沈羡承却淡淡道:“让你虔诚确实是为难了,你就放上去就行了。”
“哦。”江叙知把戒尺放上去那一刹那,却想起了沈羡承说的话,他忽然问道:“家规是我一个人的吗?”
“嗯。”沈羡承补充,“你也是我一个人的。”
养在家里的,有了家规的束缚,谁也偷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