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絮冷笑了一下,道:“那就奇怪了,家师一向看重朋友,怎么会无端端的与各位断交?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嘴上说是误会,周絮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沈慎,露出冷光。
沈慎脸有愧色,道:“也不能说是误会,你师父见怪我们,有他的缘由,只是其中因果说来话长。”至于什么缘由,他却未言明。
周絮见了,又道:“若是如此,晚辈不敢闻先师之非,沈掌门倒也不必多说。”
沈慎见周絮误会了,连忙说:“他是怪我们在大是大非面前没有守住底线,没有什么误会。”他脸有愧色,慌乱道,“他没怪错,没怪错。”
似乎一开头便刹不住尾,沈慎看起来沮丧又懊悔:“是我做了缩头乌龟,是我对不起兄弟,我还有什么脸抗辩?我沈慎,是一个不忠不义、无能、软弱的小人!”
张成岭心中一动,忽然问:“是你!是你在高伯伯的剑上下毒,害死了容伯伯!”
“你说什么?!”沈慎一脸震惊。
周絮厉声道:“我徒弟问,是不是你在高崇的剑上喂毒,害死了容炫前辈。”
沈慎一脸震惊,看看冷冷的周絮,再看看哭得鼻子通红的张成岭,忽然一股愤怒涌了上来。他愤然道:“沈某坐视容大哥赴死,如玉遭难,缄口二十年,那是我卑劣无耻,我认!但若说我出手戕害兄弟,那是宁死不为!何况这件事害大哥遗恨终生,若是让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我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杀了他!”
“你不知道?”周絮冷笑,“敢问当今五湖盟盟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