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说无法,更别谈宫中的御医了。
“下去吧。”男人坐在床边,长长的眼睫投影在眼皮下,神情晦涩不明。
触摸着她脸庞的指尖染上她的凉意,靳长泠俊朗的眉目间覆上一层阴翳。
沈医师见他这幅模样,心中感叹了一句,可惜了。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凤眸微阖,狠下心咬了咬牙,俯下身。
在她耳边有些恶狠狠的耳语道:“挽挽若是再不醒来,可别怪孤对赵煜下手了。”
床榻上的人儿睫毛颤了颤,眼皮子眼见着就要掀开,靳长泠却收紧了手,手上青筋爆起。
天知道,当他拿赵煜的名字来刺激她的时候,他的心脏几乎窒息了一瞬。
挽桃并没有因此醒来,他抿紧的唇瓣不自觉吐出一口浊气。
一时间竟分不清心中不知是失落多一些,还是庆幸多一些。
“挽挽,挽挽……”他低下头,夹杂着祈求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
瞧着那个男人如此低微的模样,绒绒在她的识海里轻声感慨:“大人,他比赵煜好多了。”
挽桃的神智在绒绒出声前一刻已经清醒,她默了默,没接腔绒绒的上句话。
想到自己昏迷前的事情,她沉思了片刻,在心里问它:“绒绒,这具身体究竟是为何体弱?”
绒绒支支吾吾的,只是这回不是不知道。
而是,“大人,对不起,嘤,我不能说,任务手册规定了,必须要你自己去查清楚。”
挽桃气的给了它一个白眼,既然它不能说,她也就不再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