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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和看完视频,写了一张卷子。洗过澡后准备看一会儿书就睡觉。
客厅的灯都还没有来得及关,孟沭给她打电话问她这周末有没有安排,要不要回家吃个饭。
没有任何安排的下场就是被随意安排。
所以孟昭和随便撒了个谎:“竞赛训练。”
孟沭摸准她就是不想回家:“你这是要竞选喀城经济部部长吗?一个经济竞赛你有必要为了它连和家人团聚都放弃吗?”
孟昭和想了想奶奶那副尖酸刻薄样子,抿唇,孟沭看不见她的表情是如何透着一股淡淡的恨意:“说实话,我觉得很有必要。”
亲情淡薄,她不招奶奶喜欢,着实不想回去给老人家添堵,也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孟沭变招,开始道德绑架威胁她:“你要是不回来,爸肯定很失望。而且奶奶已经回去了,就我和爸,还有阿姨三个人。”
孟昭和没有直接回答要不要回家这件事。
原本想要回房间的,站在因为这通突然打来的电话,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是江邢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校服和书包。
孟昭和随手理了理。
靠着沙发椅背,拿着手机:“你去相亲给他找个儿媳妇,他肯定就不会失望了。你顺便早点给奶奶生个重孙,给她找点事情做,她就没有时间盯着我骂了。”
当代年轻人涝的涝死,要结婚的早就结婚了,不乐意结婚的谈个恋爱都嫌烦,后者就是孟沭这样的。
孟沭在电话那头语气愤懑感慨,如同文人□□十里洋场里的灯红酒绿:“我的梦想不是儿女私情,我想要为社会为喀城的经济发展做出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