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和嗤声:“你是为普里湾的赌徒提供经济救援。”
孟沭听出来孟昭和是在说自己牌技差,他在电话那头笑:“散散财就当积德行善,下辈子投胎在一个有钱的好人家。像普里湾这种,可以叫我几辈子不用奋斗的。”
知道他又在白日做梦,孟昭和损他:“你可以下回赌钱的时候看看能不能碰见老板,问问老板对于养一个二十五岁的人类青年废柴挂件有没有兴趣。”
“你说我能不能当个赘婿?”
孟昭和想了想江邢,翻了个白眼:“普里湾老板生的是个儿子。”
孟沭:“你居然是那种对爱情有性别歧视的人。”
孟昭和默了两秒:“没有,我只是对你这种脑子进行过抛光处理的人有同情心罢了。”
孟沭:“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从我身上找自信?”
孟昭和语气平平:“我只能从你身上找笑话乐子。”
电话被孟沭愤懑挂断了,孟昭和从沙发上起身,穿着双拖鞋不急不慢的朝着客厅的开关走去,手还没有来得及摸到墙壁。
门铃响了。
江邢说过他不回来的,她又没有点外卖。
说不害怕是假的。
蹑手捏脚的走过去,猫眼里只能看见一个头顶,隔着门能听见是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