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点了吗?”
听见孟昭和的询问,江邢眯着眼睛把脸从被子里探出来:“我扁桃体发炎引起发烧了。”
他号丧,似乎嗓子不疼了:“我好惨。”
孟昭和看见了床头柜上的体温枪,拿起来对着他额头测量了一下,烧得还挺厉害:“去医院吧。”
孟昭和出门去拿手机打车,让江邢把睡衣给换了,平时磨磨唧唧的人,这回速度倒是挺快。他浑身烧的滚烫,穿了件加绒的球衫就准备出门,孟昭和去他衣柜里给他找了件棉服裹在外面:“你要想物理降温,就干脆光膀子站阳台好了。”
江邢不讲话,低头自己把棉服的拉链拉上,乖乖站在旁边,问:“围巾要不要系?”
发烧真烧傻了?
冷了就系,不觉得冷就不系了呗,这自己感觉得事情怎么还问她?
孟昭和还是帮他把围巾戴上了,他被裹的就上半张脸露在外面,从十七楼下去到小区门口这点路,他在孟昭和耳边念叨了十几遍“我发烧了,我好不舒服”。
孟昭和在看手机上司机还有多久到,听着耳边的碎碎念,头疼:“你先当时当我死了行吗?你有点烦。”
“我是个病人。”他伸手拉着孟昭和上衣的帽子,就像是小孩去牵大人手一样,要一份安全感。
孟昭和把他塞进网约车的后备箱,司机一脚油门还没踩完,他又念叨了两句:“我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