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奴没吭声,心里却悄悄翻了个白眼,不知该怪自己说的太含蓄好,还是怪郁苏太不知变通。

他说以后再追究这个问题,郁苏也真的就说这个问题以后再说,而不是回答‘这个问题就此揭过’。

相奴忧心忡忡,不知道郁苏究竟是随口一说,还是以后还准备翻旧账。

他轻轻叹一声,不再躲避,迎上郁苏的唇,两人纯洁的轻轻碰触,直到郁苏学着相奴那样试探性的探出舌尖,两人才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来说张开口唇,抵死缠绵。

相奴被郁苏压到沙发上,郁苏手规规矩矩地扣着他的腰,人却控制不住地往相奴身上压下来,恨不能压着他,和他一起陷进沙发里,然后靠着他轻轻蹭动。

相奴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手从郁苏的后背移至肩上,随后轻轻推搡,轻喘着气息小声抱怨道:“郁先生,你起来,你身上的衣服硌的我好痛。”

郁苏闷闷地把脸埋进相奴的肩颈中,温软的气息喷洒在相奴的脖颈处肌肤上,使那如雪般的冰肌玉肤泛起浅浅的粉色,就像那已经熟透的水蜜桃,诱人无比,只待采撷。

郁苏不再抱着他亲就好,相奴心中暗自抱怨到,鬼怪就是鬼怪,亲吻都不用换气的。相奴一开始还很享受,后来却被憋的喘不过气了,只能把郁苏推开。

这会儿郁苏不再堵着他的口鼻,虽然压在身上还是很重,但比之前要好受许多了。

相奴手指在郁苏的后颈上轻轻按压,郁先生没什么反应,于是他的动作越发得寸进尺起来,延着后颈往前绕,手指抠在外套下的衬衫上,揪出里面的领结乱动着。

郁苏坐起来,将外面类似西装的制服外套脱掉,整理起里面凌乱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