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平平, 却着袭淡雅的水蓝色衣袍,墨色长发仅用蓝色丝带束于脑后,腰间垂着枚水滴状的玉佩, 折扇摇曳间,长发微动。

他席话,挑起了围观民众的好奇心,围观者纷纷向投去好奇的眼神,受到注视的青年勾起唇角,仿若只骄傲的孔雀,微微扬起下巴,余光瞟向不远处头戴棕榈树叶编织的帽子,身形削瘦,气质斐然却是身粗布麻衣的男子——

帽檐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隐隐窥得其高.挺的鼻梁和苍白尖细的下巴。

意味深长地说:“定然是个美男子。”

被吊足了胃口的围观者们听这话,齐齐发出声不屑。

青年却是脸不在意,他收拢手中折扇,越过人群挤向头戴棕树帽子的男子身侧,敏锐地嗅到股淡淡的血腥气,面上却不显,反而拱手嬉笑:“兄台,你觉得我这番话说得可有道理?”

“……”头戴棕树帽的男子微瞥了他眼,目光下垂,落在青年腰间的水滴状玉佩上,顿了顿,转身挤进人群。

“诶,兄台你别走啊!”青年伸长脖子,握着折扇追了上去——被追之人脚下步伐看似不紧不慢,却只眨眼工夫,便已消失在了青年的眼帘。

青年抬起的手讪讪地落了下来,用折扇敲了下手心,嬉笑的脸皮依旧如初,眺望男子消失方向的眼神却变得极为耐人寻味:“周身没有半点灵波,却能杀人于无形,有点意思。”

“尊上,要不要我追上去把人抓回来?”着青衣,面容不显的男子不止何时出现在青年身边。

青年却是地撑开折扇,潇洒地摇曳折扇,漫不经心道:“厉行那边你通知水别查了。”

“嗯?”青衣男子看向他。

“吾先前便听闻厉行私下好用人血修炼,你情我愿之交易,吾便当没看见,若行抢之,就别怪踢到铁板叫人灭之。”

话毕,他收拢折扇,指腹摩擦着扇柄,身影竟在阳光下变得越发透明起来,只留下句‘吾先走了’,便消失在了青衣男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