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宁蔚大步流星地离开,没有给宁岑说话的机会,因为他知道宁岑说的话肯定不会好听。
“宁蔚,你!”宁岑在后面,满脸的屈辱、怨恨,“一根簪子而已,你以为母亲她会有多稀罕,就只有你那个短命娘才……”
没有说完,一块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石子弹在了宁岑的肩胛骨上,撞得他闷哼一声,捂着肩膀脸色瞬间苍白,冷汗也冒了出来。
在原地缓了缓,宁蔚早就不见了。
宁岑的脸色非常难看,转身就往后院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想,他娘怎么会做这种事,那根簪子凭什么还给宁蔚,他这就去把簪子摔了,以后眼不见心不烦!
就在宁岑往芝兰院走去时,在芝兰院等着丫鬟给她拿衣裳的窦五小姐等得不耐烦了,可她现在衣衫不整不好出门,只能在这继续等着。
等得心浮气躁的窦五小姐看到桌上有凉水,她没有多想倒了一杯喝一口,稍微压了压烦躁。
一杯水就这样被她一口一口喝进肚,烦闷和燥热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明明是冬天……
过了一会儿,没忍住把披在身上的斗篷解开一些,窦五小姐站起来,想打开门看看丫鬟回来了没。
恰巧在窦五小姐开门的瞬间,宁岑已经走到了芝兰院门外,两人直接打了个照面。
窦五小姐这时候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她的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唇瓣水润,双唇微微张开露出白皙整齐的牙齿和小巧的舌尖,吐气如兰看向宁岑。
再往下看去,她的斗篷一侧滑到了肩膀下面,里面的衣服因为她刚才的拉扯松开了不少,露出了她纤细的锁骨,肚兜一角上绣着的荷花含苞待放。
陡然一下看到这样一幕,宁岑愣住了。
宁岑自小被窦氏管得严,身边没有所谓的通房丫鬟,这样的春色他只听去过花柳巷的同窗提起,他的脸色瞬间就红了,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表哥~”窦五小姐一眼就认出来了门外的人是谁,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
神志清醒的时候她能够压抑自己的情感,在药物的催化下她现在浑身燥热,恨不得脱光了衣服,抱住表哥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的燥热缓解了一些。
温香软玉在怀,宁岑的脑子懵了一瞬,等到他清醒的时候,他的唇瓣已经和庶出表妹的唇瓣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手下是滑腻的肌肤。